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霍歌的人办事都是极有效率的,没多久,关于贺家和霍家闹翻的消息纷纷扬扬的传出来,几乎闹得满城风雨,毕竟这是两大巨头之间的战争。 贺父得知消息的第一时间不是去想怎么处理,而是怀疑这个消息的准确性,一个电话把贺涵从外面叫回家里来。 爸。贺涵刚踏进客厅,就看到在沙发上满脸怒气坐着的贺父。 解释。沧桑有力的声音从贺父口中传出。 您不用管这件事,我来处理。贺涵马上明白贺父的话是什么意思,坐在贺父对面的位置上。 你处理?你告诉我你要怎么处理?儿子啊,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事情,但你能不能分个时间,所有的一切你都想好了吗就这样贸然下手?贺父一边说话,一边用厚重的手掌使劲拍向桌面。 是我的疏忽,手下办事不力。这是继周纤那件事之后贺父第二次向他发脾气,贺涵只能忍着,他没想到手下办事这么不利索。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,我要看到这件事情的处理方法。贺父给贺涵下了最后通牒。 我知道了。贺涵说完这话,夺门而去。贺父看着贺涵离去的背影,心情复杂,他没想到贺涵这么聪明的人会犯这样的低级错误。 贺父看着贺涵的身影消失在贺家,思考良久之后,简单收拾了一下,换好衣服往外走,提了辆车,朝霍家大院的方向驶过去。 霍歌这边一动手,霍建就得知消息,第一时间询问霍歌,霍歌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给霍建说清楚,霍建是讲道理的人,霍歌相信霍建会支持他的做法。 果然,霍建给的态度是肯定的,而且霍建在第一时间向家里上上下下的仆人下达通知。 没多久,车子在霍家大院门口缓缓停下,贺父的身影从车上下来,走到门铃处,轻轻按响门铃,静静等待管家的到来。 没多久,大门上的小窗口被打开,管家慈祥的脸庞出现在小窗口里,贺父赶紧凑上去,说出自己的请求:霍建在吗,我来找他说点事。 不好意思先生,霍先生交代下来了,贺家的人一律不见。管家脸上满是无奈的神情,他在霍家干了这么久了,自然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,没想到他会见到这一天的到来。 贺父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管家只是听命行事的,自己也不可能闯进去,看来两家注定要在对手的位置上了。 …… 沈易迁上次去采药走的太匆忙,手头积了很多工作,再加上这段时间叶老的身体还在恢复期,以至于叶依白出院之后,他就没有去看过。 而且他和霍歌在医院还发生过不愉快,沈易迁到现在对霍歌还心存芥蒂,在他看来,叶依白纯洁得如公主一样,而霍歌水却这么深,他真的很担心…… 刚好今天没事,沈易迁看新闻的时候发现霍家和贺家发生的事情,心下大惊,转念一想,这个时间霍歌一定在处理公司的事情,驱车赶到霍家。 管家早已认识他,没有过多浪费时间,沈易迁熟门熟路来到叶依白的房间,慢慢推开半掩着的门,入眼就是霍诗坐在叶依白身旁照顾她的景象。 霍诗感觉到从门口传来的视线,抬起头,看见在门口站着的沈易迁,微微点了点头,沈易迁朝她做了相同的动作,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里。 看着叶依白沉沉的睡过去,霍诗和沈易迁这才从床边起来,放慢脚步,悄咪咪的走出叶依白的房间,轻轻把门关上,还交代家里的佣人,打扫卫生的时候小声一点,不要吵醒她。 交代好一切事情,霍诗这才回头看向沈易迁。 她不准备隐瞒了。 你跟我过来一下吧,我有些事想跟你说。 好。沈易迁没有多想,答应霍诗的提议,跟着霍诗的脚步往外走,几乎是一步三回头的看向叶依白的房间。 沈易迁跟在霍师身后,来到霍家大院的花园里,一路无言。 我们…算朋友吧?走了好久,霍诗犹豫的声音才出现在沈易迁耳中。 当然。沈易迁没想到霍诗会问这样的问题,这才仔细打量霍诗,突然感觉今天的霍诗有点不太一样。 我能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吗?霍诗大走一步,站到沈易迁面前,清澈的眸子紧紧盯住沈易迁的眼睛,小心翼翼的询问。 说吧。霍诗就在沈易迁面前站着,他也不好往前走,停住脚步,再霍诗对面站下。 你有喜欢的人吗?霍诗问这问题的时候,眼睛都在发光。 我……沈易迁听到霍诗的问题,直接愣住,躲避着霍诗的视线,叶依白的身影在自己脑海中浮现,沈易迁不禁在心中暗暗问自己:你还有喜欢的人吗? 好你不用说了,我知道了。沈易迁一犹豫,霍诗马上明白他的意思,努力把泪水憋回去,做出开心的样子,其实她的心里像被人用刀扎了一样,痛得她几乎站不起身来,又怕沈易迁发现,转身往前走。 霍诗自顾自的往前走着,沈易迁在她身后慢慢跟,过了好久,霍诗的声音出现在沈易迁耳中,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吧,我很欣赏你。 霍诗说这句话的时候,转过身来,眉眼弯弯,眼含笑意,看向沈易迁,沈易迁像被雷击中一样,直接当场愣住,不可思议的看向面前这个姑娘。 不好意思,我……沈易迁如此聪明的人,此刻大脑一片空白,他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,四下躲避霍诗的视线。 没关系,我只是告诉你一声而已,憋了那么久,我早就累了,这下我总算轻松了。霍诗长舒一口气,俨然一副放松的样子,沈易迁没注意到,霍诗努力睁大眼睛,让泪水没有机会出来。 见沈易迁还愣在那里,霍诗心中一阵苦笑,甩了甩头,换上开心的神情走上前来,拍了拍沈易迁的肩膀,没什么大不了的,我就是通知你一声,我们回去吧。 沈易迁的心还在狂跳着,霍诗表现出一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,沈易迁将心头的情绪压住,慢慢往回走。 有什么东西悄悄的发生了微妙的变化。